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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757章 大儒算计,无耻老贼

2024-04-27 作者: 太素先生
  第2757章 大儒算计,无耻老贼
  “许七安看样子,混的不错,文抄公的事业干的有声有色,如果进入一个可以修行诗词力量的儒道世界,说不定可以直接靠华夏诗词成为儒道圣人!”

  “只是这个世界,诗词不能直接化为力量,儒道修行需要智慧学识,只是抄写一些诗词文章,并不可能让他的修为提升半分。”

  许子圣目光收回,暗暗感叹,文抄公这条道路果然吃香,许七安只是随意搬出一首前世的诗词,就获得了云鹿书院三位大儒的青睐,争相收徒,简直就是一步登天。

  “咦,他怎么也来了?”

  三位大儒修为境界都已经超越五品德行,跨入了四品君子境界,凝练浩然正气,百邪不侵,拥有观测气运变化的能力,可以做到任意言出法随,感知敏锐,自然察觉到了许子圣的注视。

  “他可是这些年国子监最出色的弟子,虽然出身武勋贵族之家,受到了国子监那群腐儒的排斥,但是却是当今儒林最有天赋的年轻人了,有望跨入大儒之境,成为儒道第一人,即使是院长也多次惋惜,他不是是云鹿书院的学生!”

  大儒张慎精通兵法,乃是当世兵法大家,虽然不及魏渊声名显赫,但也受到了许多勋贵世家的尊重,交往不浅,和武安侯府也有交情,脸上露出了欣赏和遗憾之色。

  “我也没有想到,武安侯居然会生出这么一位真正的读书种子,上次春闱之前,他轻轻就跨入了五品之境,如今说不定已经追上了我们!”

  “他小时候,我也见过他几次,居然没有收他为徒,真是后悔莫及,如果他拜入我们云鹿书院,定会有所不同!”

  李慕白和陈泰也是神色微变,脸色肃穆的看向了朝着这边走来的许子圣,叹息一声,无比艳羡的说道。

  “许大人怎么有空来云鹿书院了,真是让书院蓬荜生辉!”

  如今儒道势微,儒道修为最高的就是云鹿书院的院长赵守,天下近两百年来,再无一位大儒诞生,原因就是国子监的存在,他们提出了存天理灭人欲的理学思想,扼杀了天下读书人的灵性,使得儒道再也无法和其他修炼体系相提并论了,那个云鹿书院的叛徒真是该死,他的思想完全毁了儒道的前途。

  “晚辈见过三位前辈,今日闲来无事,想着从未来过云鹿书院,便想要瞻仰一下圣人道场,儒道圣地!”

  许七安闻言有些惊奇,不知他们说的是谁,他修为太低,并未发现许子圣的踪迹,目光茫然的看向了三位大儒,眼中带着询问之色。

  “难得你有此心,毕竟国子监出身的读书人,都很排斥云鹿书院,将这里当做了禁忌之地!”

  “国子监真是走了狗屎运了,还不知道珍惜,听说他没有老师,在国子监中全靠自学,那些腐儒真是暴殄天物,如果他可以拜入我们云鹿书院,由我等教导,他定然可以成为超凡之上,成为儒林魁首,镇压云鹿书院的气运。”

  “有钱,有颜,有才,还有显贵的家世,世上有这样的男人存在,让我等武夫如何混啊?”

  要想成为二品大儒,需要完成立下的人生目标,凝练足够的气运才可晋升。大儒言出法随之力会进一步增强,提高法术反噬的承受力,可一定程度地拨弄气运,可聚拢也可摧毁,虽然操作上没有术士精妙,但却具备了影响一个王朝兴衰的能力,是一个王朝的定海神针,可以镇压王朝气运的存在。当然,大儒影响王朝兴衰也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。

  陈泰脸上露出了热情的神色,极为精通官场之道的他率先开口了,上来就是一阵恭维,并没有将许子圣当成晚辈,而是作为平辈交往。

  “大哥,你也认识此人,就是状元郎许子圣!”

  “他是儒家不世出的天才,百年难得一见,年纪轻轻,儒道修为就追上了老一辈的大儒名士,乃是当今儒道年轻一辈第一人,有望成为二品大儒的存在。”

  如果说三位大儒对许志安欣赏是诗词才情,收徒也更多是为了名留青史,那么他们对许子圣就不同,态度慎重了许多,这是一位不弱于他们的儒道天才,有望真正跨入大儒之境的存在,日后必将青史留名的存在,他们也十分惊叹许子圣的天才。

  许七安闻言一惊,对于许子圣这位主角一般的存在,他印象极为深刻,许子圣学识,能力,手段,才华,家世,样貌,气度,皆是人间第一流,让许七安都感叹不已,妥妥的完美男主角,更让许七安印象深刻的是,许子圣言出必行,办事讲究,教坊司的一行,让许七安至今回味良久,念念不忘,尤其是户部侍郎周显平的家眷果然很润,让人难忘。

  “是他!”

  张慎叹了一口气,国子监和云鹿书院势同水火,他们已经被排斥在了朝堂之外,即使学生出仕,也是被发配到穷乡僻壤之地,永远无法立于朝堂之上,使得院内学生心志萎靡,士气不振,再这样下去,云鹿书院怕是真的要没落了。

  “三位先生,不知你们说的是谁?居然让三位先生如此赞赏!”

  就在此时,许子圣的身影突兀的出现在了几人面前,俊朗英武的面容上挂着明朗璀璨的笑容,剑眸如星,澄净明亮,鼻梁挺拔且直,双唇极薄,红润晶莹,整个人给人一种完美无瑕的感觉,让人自愧不如。

  许子圣说话也好听,懂得礼数,对着云鹿书院就是一阵猛夸,让三位大儒频频点头,觉得许子圣是一个又谦逊又礼貌,说话又好听的年轻人,越看越顺眼,甚至超越了刚刚的许七安。

  许新年如今也不过是八品修身之境,也不曾发现许子圣的踪迹,但是他拜入张慎的门下时间不短了,见过自己老师曾经感慨过几次,心中微动,顿时就知道了三位大儒所说之人是谁了,神色瞬间变得肃穆了起来,眼眸中甚至还透着几分仰慕和钦佩之色,开口对自己的堂哥解释道。

  “长得真他娘的帅气!如果我是女的,应该也会被他迷得神魂颠倒,芳心暗许!”

  许七安微微愣神,想起自己家的小白菜对许子圣的成倾慕迷恋,深感理解,许子圣这幅英俊的容貌,即使是去勾栏瓦舍白嫖,那些花魁应该也会十分乐意的,就是那些才艺双绝的清倌人也会是自荐枕席吧!

  许子圣笑了笑,没有说话,他出身国子监,虽然受到排挤,但是毕竟还属于国子监的派系,自然不好发表什么言论。

  许子圣可知道这三位大儒,表面看着嬉笑怒骂,喜形于色,但是能够成为云鹿书院四位大儒,心机城府,智慧谋略,绝对不可小瞧。

  许子圣明白,自己只要说出一句对国子监不好的话,就会被他们大肆宣传,让自己成为国子监的叛徒,遭到打压,然后再趁机对自己抛出橄榄枝,将自己收入云鹿书院。

  三位大儒许子圣保持沉默,对视一眼,不由收起来心中的那点小算计,暗暗叹息了一声。

  “不愧是三年前就踏入了五品德行之境的天才,智慧机敏,沉稳缜密,不是那么好忽悠的!”

  “算了,没有必要耍小手段了,还是真诚一些吧,免得弄巧成拙!”

  “这小子一点不像年轻人,沉稳老道,没有普通年轻人的轻狂桀骜。”

  许子圣不理会三人心中的想法,目光一转,看向了许七安,露出了和善的笑容,说道。

  “刚刚我在圣人庙前看到了一首劝学诗,写的极妙,不知可是伱的佳作?”

  许七安之前的那句莫愁前路无知己,天下何人不识君,早就已经传遍京都了,让许七安在儒林名声大噪,成为了小有名气的诗人。

  许七安感受着许子圣注视的目光,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沉重的压力,莫名心虚,目光躲闪,不敢直视许子圣,低声谦虚道。

  “许大人过奖了,诗词不过是小道而已,比不得你的真才实学!”

  许子圣微微摇头,也没有追问许七安这位文抄公,目光再次转移,看向了有些激动的许新年,微微一笑道。

  “这位就是许辞旧吧,听闻你这次要参加春闱,我在这里预祝你,金榜题名,名列一甲!”

  许新年听到许子圣的祝福,身躯激动的微微颤抖,毒舌又耿直的他,居然也可以说话好听。

  “学生多谢许大人吉言,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的!”

  许七安诧异的瞥了一眼自家堂弟,毒舌的他居然也能说出如此好听的话,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,让人惊奇,不过由此可见,这位许大人的魅力还真是大,斩女也斩男。

  随即,许七安摇摇头,他并不看好自家堂弟,这小子才学是有的,只是性格太过耿直,不懂得变通,不通世事,即使可以高中,也绝对不可能名列一甲,最多也就是一个二甲进士,那已经是祖坟着火,青烟滚滚了。

  而且许新年出身云鹿书院,朝堂上的理学诸公不会让这位云鹿书院的学子有太高的名次,毕竟大奉官场排挤云鹿书院学子已经是潜规则了,得到了君臣一致的认同。

  此时,李慕白耳朵微微颤动,偷听者学子们对劝学诗的夸赞,心中一个念头涌出,眼睛微微一亮,引起了许子圣的注意,目光微微一扫,好似知道了他的想法,心中感到暗笑,这几位大儒为了青史留名,还真是不择手段。

  “先有一首天下谁人不识君,如今再出一首劝学诗,难道我大奉儒林的诗词之道,要再次崛起了吗?”

  “两百年来,诗词佳作寥寥无几,如今出了这两首,我们这几代读书人,总算是有脸面对后人了。”

  “相比起天下谁人不识君,这首劝学诗必定流传更广,会被时时拿出来训诫读书人。”   
  “怎么没有署名啊,是哪位大儒所作?”

  “没有署名,此诗必定流传甚广!”

  李慕白瞥了一眼正在和许子圣寒暄的两位好友,脸上不动声色,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原地,来到了矮墙之前,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支笔,泼墨挥毫,就欲加上了一句话。

  此时,张慎才忽然发现李慕白不见了,左顾右盼,寻找李慕白的声音,疑惑的问道。

  “纯靖兄呢,刚刚还在这里,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?”

  陈泰闻言,脸上一愣,随后面色剧变,像是想到了什么,目光锐利的看向了公告栏的方向,果然发现了好友熟悉的身影,伸手一指,怒声道。

  “在那里!”

  张慎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,果然李慕白手持毛笔,在劝学诗上肆意挥洒。

  张慎和陈泰见此大惊,凝神聚意,瞳孔紧缩,将百米外的文字看得清清楚楚,一行小字出现在了诗文之上。

  “庚子末辛丑初,吾师慕白劝学,有感,隧作此诗。”

  翻译一下,意思就是庚子末辛丑初,老师李慕白劝我奋发图强,我深表赞同,于是写下这首诗。

  “好你个李慕白,奸诈小人,太不要脸了,居然吃独食!”

  张慎和陈泰顿时暴怒,这首劝学诗可是他们三人一同让许七安写的,如今被李慕白这么一搞,就没有他们两个人什么事了,是可忍,孰不可忍!

  “卑鄙无耻,还不快快放下手中的笔!”

  两位大儒爆喝出声,阻止小人李慕白,周身浩然之气涌动,身形爆射。

  书院后的雅阁,依山而建,东边毗邻着六叠瀑,西边是四季常青的竹林。竹子在北方是稀罕物,不易养活,不易繁殖,一夜惊雷雨后春笋的景象,只有在南方才能看到。

  书院的先生们从南方移植竹子,辛勤培育,耗费五十年时间,才养出这片郁郁葱葱的竹林。读书人对对柱子有着特殊的喜爱,欣赏竹子的风骨,常常以竹比喻君子的美好品行,宁可食无肉,不可居无竹。

  简洁雅致的茶室,一位穿麻衣的老者与一位华服女子对坐饮茶,一列披坚执锐的百战甲士守卫在雅阁之外。身上散发着煞气,绝对是精锐之中的精锐。

  麻衣老者头发花白,随意散在身后,透着几分放荡不羁,脸上皱纹横生,尤其是法令纹和眉心的川字纹极深,单从外表来看,很难让人相信这位落魄老人就是云鹿书院的院长,当代儒道第一人,三品立命之境的强者,儒道仕林的泰山北斗。

  至于那位女子,年华已过双十,妆容精美,头上梳着螺髻,插着一根精美华贵金步摇,身着月白色华美长裙,裙摆拖曳在地,容貌清丽脱俗,恰似一朵濯而不妖的水莲,而那双清澈的眸子仿佛一面冰镜,透彻中难掩高冷华贵,早已长开的身段玲珑浮凸,曲线诱人,女子低头不见脚,便已经是人间绝色!
  “半年未见,院长白发又多了一些,添了几分沧桑。”

  这女子正是当朝长公主,元景帝的长女,她目光注视着老者,声音极为清冷,开口说道。

  “都是愁的,三千烦恼丝啊!”

  院长脸上露出几分凄苦之色,身体松弛,随口说道。显然二人十分熟悉,经常打交道,所以才能不拘礼节。了。

  “今日上山,闻书院弟子吟诵一首诗,莫愁前路无知己,天下谁人不识君!”

  “如此佳作,本宫听了甚是喜欢,不知是哪位大儒新作?”

  长公主眸光潋滟,秀美脱俗的容颜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,如同池中青莲,淡雅高贵,圣洁艳丽,动人心魄。

  可惜院长赵守是个糟老头子,早就没有了对女人的爱慕,对此等美景视而不见,闻言摇头,哑然而笑。

  “院长何故而笑?”

  长公主见此,脸上露出了几分不解之色,红润晶莹的樱唇微微开合,声音如同山中溪流,宁静悦耳。

  “殿下有所不知,诗词一道,最重灵气,云鹿书院的学子,不,是如今整个大奉儒林,思想都已经僵固,哪里能够做出此等佳作!”

  赵守低头叹息了一声,饮了一口茶水,茶香也难以让他开怀,心中想到这二百年来,儒道势微,越发没落,颓然道。

  “此诗作者乃是长乐县的一名胥吏,并非是读书人。”

  长公主闻言,星眸微动,这实在是出乎她的预料,这位长公主殿下可不是酒囊饭袋,博学多才,学问渊博,不弱于寻常翰林,精通琴棋书画,慧外秀中,才名远播。她曾跟着魏渊学下棋;跟着张慎学兵法;跟着陈泰学治国。圣人经典倒背如流,博闻强识,学富五车,她十八岁时,皇帝特许长公主参与翰林院的编书工作。

  “院长真的不考虑出仕?”

  长公主目光诚恳,语气真挚,充满了期盼,她此行是带着任务来的,想要劝说这位云鹿书院院长出山,改变朝堂的格局。

  “儒家不善修命,寿元和常人无异,院长还有多少年华可以耗费,何不趁此机会出仕,一展胸中抱负,造福天下!”

  “若是荒废年华能为后世子孙开辟一条求学之路,老夫何乐不为?”

  赵守神色坚毅,不为所动,拒绝了长公主的邀请,随后叹息了一声,脸上露出了苦涩迷茫之意,颓然道。

  “可惜,老夫资质不足,智慧浅薄,枯坐竹林十余载,呕心沥血,依旧不能悟道,打破程氏亚圣划下的天堑。”

  程氏亚圣就是国子监的创立者,云鹿书院的叛徒,创立了理学,晋入了一品亚圣之境,却也堵死了所有读书人的道路,理学规矩森严,存天理灭人欲,三纲五常,扼杀了读书人的灵性,使得读书人极难成就二品大儒之境。

  “院长你又何必如此执着呢?”

  长公主微微摇头,明白赵守的心思,想要打破理学的桎梏束缚,成就大儒,为云鹿书院的读书人开辟一条新的道路,可惜一品亚圣之道岂是那么容易打破的,她举止优雅的饮了一口茶,樱唇饱满,晶莹剔透,如同果冻,让人垂涎。

  “父皇邀您出仕,就是打算重用云鹿书院,您若真为了云鹿书院的学子着想,就不该拒绝出仕。”

  赵守闻言,发出了一声冷笑,苍老的脸上露出了几分不屑,讥讽道。

  “陛下这是难以驾驭魏渊,或者是被国子监出身的满朝朱紫贵胄逼得走投无路了?”

  赵守的怨气很重,云鹿书院被大奉王朝打压了二百年,有些牢骚也是人之常情,长公主十分理解,装作没听到,沉默不语,只是低头饮茶。

  过了片刻,长公主语气多了几分疲惫,清冷的语气有了变化,叹息道。

  “自山海战役之后,大奉的国力日渐衰弱,天灾连年不断。狂风暴雨不计其数,胥吏之祸愈发明显。”

  “朝堂诸公只知党争,袖手空谈者数之不尽,实干兴邦者寥寥无几。院长,帝国缺一位缝补匠。”

  说完,长公主没等赵守开口,忧国忧民,神色中带着肃穆,继续侃侃而谈。

  “三年前,北方蛮子撕毁条约,屡犯边境,劫掠百姓。”

   被审核了一章,白天再看看吧
    
   
  (本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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