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1章 全球攻略

  这是个特别的日子。

  至少对大清皇帝奕纬来说，这是个非常非常难忘的日子，是一个值得他大动干戈，举国庆贺的日子。

  在僧格林沁的努力下，整个日本岛国最强大的一支起义军，已经被摧毁殆尽。这也是整个大国最大最后的阻碍。

  此战过后，剩下的各地诸侯，压根翻不起任何的风浪，很快便纷纷臣服于大清，小股零星的小诸侯，势力也和大一点的宗族并无二致，大军一到，直接便被碾为齑粉。

  在清军以及归正军残部的搜山检海之中，就连日本的天皇以及皇后，也在逃难的难民之中，被人认了出来，直接便被五花大绑送往了僧格林沁的营帐。

  这可是泼天之功啊，但凡名将，尤其是在清代，还真没出现过几个灭国之功的。

  骆秉章吞并朝鲜。

  僧格林沁收服日本。

  这样的滔天大功，那都是值得在煌煌青史上大书特书的，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，像绘紫光阁也在情理之中。

  当海军把我孙子贞春，以及日本天皇夫妇押送到了北京城的时候。

  作为一国之君的皇帝奕纬，高兴而激动的，简直像个小孩子一样，一连好几个晚上都没成睡着。

  等了一个多月，这些来自日本的俘虏，这才被大船押送到了北京城。

  礼部还建议着皇帝奕纬给他拨一众院子，用来专门恩养这些俘虏。

  只是皇帝奕纬大手一挥，立即便否决了这个提议，并且公开的颁出圣旨。

  来自岛国的起义军首领我孙子贞春，以及日本天皇夫妇，都将如数的被安排参加午门献俘，并且告祭太庙。

  甚至皇帝奕纬，还公然的暗示礼部大臣，让他专门安排人手，剥去日本天皇夫妇的衣服，在午门献俘告祭太庙的过程之中，实行牵羊礼。

  什么是牵羊礼呢？

  牵羊礼是指当时金国的一种受降仪式。牵羊礼要求俘虏赤裸着上身，身披羊皮，脖子上系绳，像羊一样被人牵着，也表示像羊一样任人宰割。“牵羊礼”对于当时的宋军败将来说是侮辱，因此牵羊礼中常常有人受不了辱没而自杀的。

  当北宋皇室被押送到金朝的都城会宁府时，举行了盛大的献俘仪式，来庆祝自己取得的胜利，命令北宋皇室的众人身穿普通的麻衣布衫，不论男女都将上身裸露，身披羊裘到金太祖完颜阿骨打的庙里去奉行“牵羊礼”，这个小小的仪式对于金兵来说，不过是小小的受降仪式，但是对于宋人来说，与杀人无异。

  宋钦宗的皇后年近三十，内心不甘忍受这样的奇耻大辱，羞愤自杀，而作为皇帝的宋钦宗，竟然连自己的妻子都不如，没有胆量自杀，不仅丢失了文人风骨，也丢了帝王的气魄。

  这种献俘礼仪，某种程度上来说，简直是一种心灵以及身体上的羞辱。

  只是当皇帝奕纬提出这个提议的时候，立即便遭到了满朝文武百官的激烈反对。

  认为这是蛮夷之国的做法，我大秦乃中原天朝上国，岂可如此蛮横无理？灭人国邦，已经是残忍至极，若要实行牵羊礼，近代天津的联合国，众多国家的使者，必然会对大清有不一样的看法。

  眼见自己的这一个提议遭到挫折。

  皇帝奕纬，不由一声苦笑。

  这些个满朝的文武大臣，并没有见识到后世的岛国丧心病狂之处，什么918，什么南京事件，这些文武官员都没有亲身经历过，自然难以和皇帝奕纬产生感情上的共鸣。

  但作为最后一个封建王朝，这个阶段的皇权已经高度集中，奕纬对此也并不是毫无办法。

  立即让太监把军机大臣曹振镛给叫了过来，对他一阵明里暗里的暗示。

  一把年纪了的曹振庸，立即非常机灵的点了点头，自从上次儿子被皇帝收拾了一顿，这个老臣已经是非常圆滑和世故。

  很是贴心的谄媚笑了笑，圆滑的说道：“老臣以为，万岁爷言之有理，朝中的这些个大臣，哪能明白万岁爷的苦心呢？一个个只知道自诩礼仪之邦，再说万岁也让他们行牵羊礼，又不是要他们的命！
  毕竟这些个日本天皇，其人其国，狂妄偈越，已是世界周知，小小一个蕞尔小国，竟敢字号天皇。要知道我们中原的历代皇帝，也只敢号称天子，他们自号天皇，那么置我们历朝历代的皇帝与何处？难道这不是大不敬吗？

  如此狂妄的一国之君，自然应该好好的惩戒一番，牵羊礼，以老臣看来，倒是最适合他们的，并没有丝毫过分之处。”

  抖了抖手中香烟的烟灰，皇帝奕纬好声没好气的瞪了瞪眼：“可朝中督察院的那些个御史，非要上蹿下跳的，朕该怎么办才好呢？总不能都杀了吧！”

  军机大臣曹振镛，嘿嘿一声冷笑，毫不犹豫的摊了摊双手：“万岁爷不必介怀，左右不过是一些御史罢了，只要在朝堂中做官，就不怕挑不出毛病，万岁爷你放心好了，只要臣暗中授意，必然会有官员来找他们的麻烦，只要解决了这些督察院的御史，牵羊礼一事，老臣保证能够顺顺利利的进行。”

  摁灭手中香烟，皇帝奕纬满意的点了点头，站起身来，亲自把军机大臣曹振镛给扶起来，满脸的关切与和蔼：“爱卿这些年来，为了国事辛苦了，不知你家曹府，可有没有什么人可以加恩的？”

  军机大臣曹振镛连忙点头哈腰：“陛下关怀与垂怜，老臣感激不尽，只是儿孙自有儿孙福，老臣家中的那些个儿子，不如让他们自个锻炼锻炼，将来也好为国效力，贸然加恩，老臣怕他们会不知上进！”

  皇帝奕纬好气又好笑的摇了摇头，心中暗骂一声老奸巨猾，便假惺惺的说道：“依朕看呀，你家的那个老大，自从上次事发之后，也饱经教训了，如今也变得稳重内敛，通情达理了许多，这孩子本身是个好苗子，朕以前还一直想着，若京中的王公大臣的子弟，都能像他这般踏实规矩，朕也不用操心那么多了……

  有句老话说的好，人非圣贤，孰能无过啊！知错能改，善莫大焉嘛！我看这孩子就挺好，这样吧，杭州府是个人文荟萃的好地方，历来都是官员们的晋升上好跳板，不如就让他放到杭州府历练一番，将来朕也好重用重用！你看如何呀？”

  自己儿子刚刚前不久还挨了一顿板子，眼下皇帝竟然要提拔他为杭州知府，这一番操作，让军机大臣曹振镛，顿时给整不会了，连忙在地上磕头说道：“老臣替犬子谢过万岁爷的厚爱，只是杭州府，唐宋以来都是宰相们的恩养之地，那可是个温柔乡呀，如此重镇，我家中的那个不成器的，怕是难以胜任。老臣斗胆，恳请万岁爷收回成命……”

  略作沉吟，皇帝奕纬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，拍了拍大腿，高兴说道：“你既然如此说道，朕还真就改变主意了，既然你舍不得让他去杭州，那就让他去日本吧，日本乃是新归附之地，让你家大郎前去治理日本，朕最是放心不过了。

  你也别和朕争辩或是推让什么，你这儿子啊，一肚子的权谋算计，正适合用来管控外邦，临行前让他去曾天养那里取取经，让他好好学一学，什么叫做以夷制夷，现在的归正军残部和山口组，都是可以直接接过来用的，这两支力量一黑一白，在日本可没少干一些盘剥百姓的事情，让你家大郎前去。

  去之前多看看京剧，学一学什么叫一个唱黑脸，一个唱红脸。就这样吧，朕乏了，你就此跪恩吧，回家和你家大郎好好交代交代。”

  几乎有些喜极而泣的曹振镛，高兴的扑在地上，高呼万岁，连忙谢恩而去。

  让自己儿子掌控日本，这权柄简直跟土皇帝没啥两样，自然是一个非常肥美的差事，除了路途有些太过遥远。

  经过军机大臣曹振镛的运作，一连好几天，督察院的许多监察御史都遭到了弹劾，甚至有些人已经摸索打听到了小道消息。

  甚至已经猜出，皇帝对这一群人已经有非常大的不满。

  在此情形和背景下，日本天皇夫妇举行的牵羊礼，几乎无人反对的直接通过。

  钦天监挑了个黄道吉日，太阳高照，京城的禁军和文武百官，整整齐齐的排在太庙广场外，一路延伸到了午门。

  日本天皇和皇后双脸羞的通红，大清这次的牵羊礼，会合着午门献俘和告祭太庙一起举行。

  如果说金囯的牵羊礼，只是裸露上身那么简单。

  大清的牵羊礼就更过分了，只给日本天皇和皇后，发了一件短围裙一样的遮羞物事 。

  让人更郁闷的是，这种东西围在腰间，一路松垮垮的，时不时就自动的滑落到脚踝。

  整个牵羊礼的献俘过程，众多百官都齐齐捂住嘴巴，窃笑不已。

  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个日本天皇和皇后，时不时腰间的遮羞围裙滑落在脚踝间，赤果果的身体展露在众人面前。

  这是极为让人兴奋的一幕，也是让人极为羞愤的一幕。

  日本天皇和皇后，整个夫妻俩都是双脸羞的通红，恨不得在地上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
  而外国的一些使者，包括大清的一些宫廷画师，更是美滋滋的将这一幕，给用画作保存了下来。

  整个过程从大早上一直折腾到下午落山。

  献俘太庙过后，皇帝奕纬大手一挥，随便的在京城找了间民房，就把日本天皇夫妇给安置在了那里。

  反正不赐粮也不拨款，任由这两口子自生自灭。

  还规定所有进京赶考的举人，以及在京任职的官员，都必须定期的去看望他们。

  刚开始，倒还有一些官员，会私自的赠送一些粮食给他们。

  以免他们饿死。

  可慢慢的，这种探望，就有些慢慢变了味道。

  这些个进京赶考的举人，这些个在京城里作威作福的官员，本来就是文化人，本来就是社会舆论的主导力量。

  见着这个美貌的日本天皇的皇后，或多或少会有个把人会动起了些许歪心思。

  渐渐的便有一些个别官员，以赠送实物为要挟，直接就强行的霸占了日本皇后。

  为了能够获取食物，为了能够在这个异国他乡活下去，一脸憋屈的日本天皇只好捏着鼻子认了，甚至还要费尽心思的开导自己的皇后，左右不就是张开腿嘛，总不能为了这些尊严，让夫妻两人活活饿死吧？

  于是不是乎……

  从刚开始的愤慨，到初期的半推半就，这个天皇的皇后，慢慢的也开始变得逆来顺受，甚至是还有一丁点儿的那么期待和窃喜……

  人性在这种现实的磨砺和考验下，一丁点一丁点的慢慢彻底暴露和丢失殆尽。

  胡林翼有些尴尬的站在皇帝奕纬身边汇报着，将天皇皇后近来的遭遇，一五一十的如数相告。

  本以为皇帝奕纬会有些许的怜悯和恻隐之心。

  可谁知皇帝听了，只是有些淡淡的叹了口气，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：“终究是蛮夷之国呀，为了一口吃食，连他们皇后的贞节都可以不顾，实在是让人扼腕叹息呀，噢，对了，你胡林翼该不会也去品尝过皇后的味道了吧？”

  吓得胡林翼连连摆手，赶忙辩解说道：“万岁爷说笑了，臣虽说有过探望，但从来没有带过任何东西，也没有胁迫过天皇的皇后，臣乃天子近臣，又岂会给皇帝陛下恶意抹黑？
  只不过这种事情，说出去终究有些难为情，一旦史官记录史册，怕是会对万岁爷的英明有损，微臣斗胆，恳请万岁爷，拨以钱粮，赐以禄米，免得各国大使，在天津联合国总部颇有微词，到时候传扬出去，终究有些不大好听。”

  可谁知，皇帝奕纬一声冷哼，满脸的不屑，有些愤愤不平说道：“这事能怪朕吗？我大清的税粮，那都是天下百姓辛辛苦苦栽种出来的，凭什么给他一个外国的国王夫妇？再说这日本人，小小一个蕞尔小国，竟然敢自号天皇，置朕于何地呢？

  更何况他们夫妻俩年纪轻轻，有手有脚的，不凭自己的能力，自食其力，偏偏要靠着皇后出卖身体，来换取粮食，这种寡之廉耻的行为，与朕有何干？！”